简介:
李宴进门后打量了一眼云舒见她眼里有哭过的痕迹楚楚可怜的虽是乔荞的妹妹但她没有乔荞的那股英气和强韧她太弱了不提離陽奪取天下前的謚號泛濫離陽趙室自永徽年間起對待臣子在謚號賜敕一事上始終有重文輕武之嫌刨開北涼王徐驍這個極端特例不去說幾位春秋功勛老將死後的謚號都是忠字起輔以簡。敬等字大概唯有大將軍顧劍棠死後有望登頂得以謚號武寧」眼神渾濁晦暗的老人嗯了一聲搓著手輕聲問道「司馬烽帥說幾句實話你別生氣啊咱們鹿尾巴老卒其實心裡頭都敞亮你跟咱們大不一樣不用在這邊等死讓家族砸銀子動用關係完全可以把你調回更安生的幽州境內幾年前那個沒重新練刀習武的世子殿下敢對天人不敬」「心猿意馬心猿意馬道教有『心猿不定意馬四馳』的警示佛家也有『制御其心調伏猿馬』的說法但是具體怎麼做都太籠統飄渺了讀書識字一直都是奢侈的尋常老百姓做不來宋恪禮神情痛苦手起刀落當面容冷冽一襲鮮艷大紅蟒袍的司禮監掌印大太監悠悠然走到亭子台階下只看到那個命途多舛的年輕人獃滯坐在地上眼眶中流淌著觸目驚心的血淚他死死抱住懷中那顆頭顱短短几年從黃門郎府變成祭酒府又變成侍郎府那麼距離尚書府這個稱呼還遠嗎晉蘭亭在送走京城八俊其餘七人後獨自走在廊道中他知道書房案頭上有堆積成山的門狀更知道只要科舉沒正式開啟那座小山就只會越堆越高禮部確實是六部中最清湯寡水的但做到了侍郎那就是清水衙門出油水了不過是這種油水比起金銀更加隱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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